《腾讯十年》的记述如下：
OICQ刚上线的时候，图标还是当时流行的寻呼机的样子，在升级为Beta3的时候，大家灵机一动要为它设计一个更有趣的logo。当时公司的一位美工设计了鸽子、企鹅等小动物形象，结果几个图标在大尺寸时候还可以，应用到16*16，32*32像素时就很难传神。马化腾回忆说，经过讨论，决定用企鹅做logo。第一次做的企鹅和Linux有些像，是黑白写实的。当时还进行了网上投票，因为还舍不下寻呼机图标，所以两个图标一起放到网上给用户投票。一开始用户不看好企鹅，添加了几个有趣的动态企鹅图片后，企鹅就获得了用户的喜爱。就这样，logo确定了下来。
张志东回忆说，1999年10月，找人做了一批陶瓷版QQ企鹅。最早的QQ企鹅是黑白颜色，小眼睛，细长细长。但要做成储钱罐，那样站不稳，制作公司就做成了稍微胖胖的样子，还增加了一条围巾。结果该造型非常受欢迎，被抢购一空。
后来公司找来专业设计公司在此基础上再设计，QQ被设计师彻底催肥，黑围巾也改成了一条鲜艳的红围巾，一只眼睛圆咕噜噜的，一只眼睛则眨巴着。Q妹妹在不久之后也正式推出。